第(3/3)页 这家伙比前面两个还要“歪”,他走的是“商”! 陈拓读的不是陈子、不是论语、不是墨子、不是孟子、甚至不是老子!庄子!他读的是管子! 这是当年管仲的著作,秦始皇帝攻破齐国之后,自然将齐国皇室所收藏的书籍都给一一归拢,陈氏自然也有收录。 没有人会知道陈拓看到了管子之后竟然如得至宝深陷其中. 他再次抚上自己的额头:“罢了罢了。” “既然都已经读了管子了,那还能怎么办呢?” 陈彼摇头:“难道那些酸儒,难道天下人,还能够来到我的面前、来到陈氏的面前,嘲笑陈氏中有人从商之一道么?” 他不屑冷笑:“更何况,管子亦是政治大家,就连孔丘都是夸赞过的。” “只是.” 陈彼有些忧虑的看着陈拓所在的小院,眼神中带着一抹幽沉:“只是,拓儿的心思是否太过于深沉了些?” 陈氏中少有像是陈拓一样的人存在。 但这并不意味着陈氏不能接受,陈彼只是有些担忧罢了。 慧极必伤啊。 长乐宫 刘恒坐在书案前,刘启坐在他的面前,神色中带着恭敬的神色。 刘恒拿着手中的奏折看着,片刻后突然轻笑一声:“你是否觉着,朕让你为镇国王披孝有些过了?” 刘启摇头,他依旧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说道:“父皇必定是有父皇的深意,再者说,镇国王为大汉牺牲许多,当的起这样的礼数。” 刘恒挑眉看向刘启:“哦?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他玩味的说道:“那么,你说一说,朕让你为镇国王披孝,都有什么目的?” 刘启也同样抬起头,与刘恒对视,他心中暗自思索,而后开口道:“父皇让我如此做,只怕有以下几个目的。” “其一,安抚陈氏之心,同时让天下人知道皇家与陈氏的关系依旧很深,以此来震慑一部分蠢蠢欲动的人,比如地方诸王。” “其二,借助陈氏的力量归拢一部分的老臣,达到掌控朝堂的目的。” “其三.” 刘启略微犹豫,后说道:“孩儿斗胆揣测,其三怕是因为父亲想要我和陈氏扯上关系。” 刘恒闻言大笑出声,他抚掌看着刘启:“不错,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将朕的心思揣测到如此程度,倒也是不错了。” “颇为类我啊。” 他指了指刘启:“所以,你知道你现在应当干什么事情么??” 干什么事情? 刘启当然知道,他直接开口:“父皇的意思是,让我尽快与陈氏中的人彻底有联系,将这虚无缥缈的“披孝”变成实打实的、真实存在的东西?” 刘恒点头:“这便是朕的意思。” “只是一个虚名可挡不住那些人的风言风语,伱母亲的出身很差,朝中有许多人已经提前联系上了其余几个皇子。” “但你却是朕最喜欢的、觉着最合适的。” “所以,你必须是有一座靠山,除了朕之外的靠山。” “去吧。” “不要让朕失望。” 刘启的脸上划过一抹感动之色,他站起身子来:“多谢父皇。” “儿臣定然不辜负父皇的信任!” 后元二年,夏五月。 大雨瓢泼的日子。 陈拓站在书院前,脸上带着无奈叹息,今日前来接他的车夫不知为何竟然迟到了,到了现在还没有来。 他手中又无伞,只能够继续等待。 随着大雨的落下书院中的弟子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期间有几位想要讨好他的大族子弟前来询问是否需要送他,陈拓都拒绝了,他能够看出来那些人眼底的贪婪。 “哗啦啦——” 大雨继续落下。 此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继而一个身着锦袍,面容中带着诧异的年轻人走到了陈拓的身前,他奇怪的问道:“开之为何还未归家?” “可是车夫出了什么事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