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掌柜的,单独给我小徒弟一间小屋,里头东西全搬出去,只留一张木床就行。” 巩景松按照叶蕴吩咐,同景仁堂掌柜说。 景仁堂掌柜让药童们一一照做,“叶小大夫还有什么,尽管说。” 叶蕴也不客气,让药童帮忙打扫屋子干净,准备布条、匕首烛灯等东西。 她则先教师傅用酒精沾湿布条,擦拭遍整个小屋里,地上窗子和木板还有待会要用的器具都没放过。 时间紧急,没来得及去鼓捣出胶手套,只能用消过毒的布条包头,和泼上酒精给全身消毒。 还好昨夜的蒸馏很成功,弄出来的酒精挺多,足够他们如此折腾。 弄好后考虑到妇人顾忌男女之别,就让师傅出去等待。 妇人午时还未到,就提前过来。 屋门紧闭,叶蕴站在里面问她:“待会我会用匕首给你弄出痈疽的脓,痛不欲生,你确定准备好要做吗?” “小大夫,我只能相信你了。” 外头妇人一阵沉默后,坚定说着打开了屋门。 叶蕴用除掉术中术后要用的酒精,教她自己给自己消毒,才让其卧在木床上,咬着布条防止一会咬到舌头。 巩景松几人等在外头,半个时辰过去了,里头妇人痛嚎声慢慢安静下来。 他急得原地转圈,叶娘几个抓着彼此手,很是担心。 一旁坐着的秦衔面无表情,看似在淡定饮茶,实际上举着茶杯半天没动。 “叶小大夫还在里头处理?” 巩景松等人望向来人,是兰余相,问话的是他旁边一颧骨高,眼神却柔和的中年男人。 “某姓王,是皇上派给巡按御史大人的太医,昨夜听闻叶小大夫今日要救一个绝症妇人,就想来瞧瞧。” 他就是昨日马车里的王太医,几人讶异其温和态度。 “回大人,小蕴的确还没出来,”巩景松几人行礼后回答。 王太医点点头,两人就站在旁边和他们一起等待结果。 “啊!啊啊啊啊啊!!!” 屋里头突然发出妇人撕心裂肺惨叫声,仿佛在遭受什么酷刑,听得人心狠狠揪住。 “想死就别乱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