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相府中,郑州正在后花园赏月,摇椅晃悠,郑州正在思考月亮会不会落下来砸死自己。 这段时间屡次作死不成,他已经有点魔怔。 恰好这个时候郑临沅走了过来:“州儿这是在对月感怀?” “难怪能写出在传儒塔时的惊世佳作,为父早已失了对月感怀的耐心。” 郑临沅直接是舔了起来。 郑州:“直接说事。” 郑临沅难堪说道:“有件事想麻烦你。”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父亲给儿子说话时的语气。 郑州倒也直接,起身道:“不太方便。” 郑州现在满心都是作死,根本没时间跟郑临沅去做没意义的事。 郑临沅急了,拉住郑州的胳膊:“你先听我慢慢说。” 随后,郑临沅把耶律怵机的事,原封不动地说给郑州。 郑州听过以后,冷哼一声,“非我同族,其心必异,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其实从始至终,郑州都没有将自己当做是大宋儒道的一员。 郑临沅急忙说:“我和王文公悉数落败,还有三人因为耶律怵机而自杀,如果你不能出面打败他,大宋在沧元界将彻底成为笑柄!” “北方三郡四十三州的百姓也将深受其害!” “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必须要答应,就当是父亲求你了!” 郑临沅的声音以最快的速度软了下去。 他就猜到会是这样一幕,所以才没有让赵欣直接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给郑州。 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 如果方法不得当,就算说破大天,郑州还是一句话:不见! 有能力的人脾气都大。 郑临沅表示可以理解。 郑州陷入沉思,其实郑临沅所说的利害,并没有吸引到他。 对他来说,大宋只是匆匆过客。 没必要在此浪费过多精力。 而最让郑州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耶律怵机靠嘴竟然能说死三个人? 在系统评判里,被逼无奈的自杀,在死后同样也可以成就位面之主。 这好像是个路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