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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就安排下去。”秦管家着手开始安排。

    中午时分，店中无人时，北雨棠命令伙计们将架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下架，等到下午顾客过来时，看到就是空荡荡的胭脂铺。

    “面霜都卖完了吗？”有顾客上门问道。

    “卖完了。”

    “那胭脂呢？”

    “也卖完了。”

    ……

    诸如此类的对话，一整个下午都在重复进行中。

    北雨棠和秦管家从后面的厢房出来时，正好看到几名顾客失望的离开，不时还能听到她们之间的谈话。

    “我好不容易攒下钱，想要买面霜，居然卖完了。”

    “我也一样。算了，我们去故事买吧。听说效果一样好，而且还便宜。”另外一名女子说道。

    “只能这样了。”

    两人相携离开。

    秦掌柜看着这些失望离开的顾客，那个叫做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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