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着,他又将信件翻转过来,去看背面:“寄信人:阮程,程……” 这兄弟心里卧槽一声,怎么又是这个小青梅啊?她都把齐炙折腾成这样了,他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却不想,他话音落下的下一刻,一个胡子拉碴,头发凌乱,浑身湿淋淋的野人疯狂地从浴室里冲出来,满眼血红地盯着他瞧,一开口,声音也是沙哑又粗粝,十分难听:“你,你刚刚说,程程……” 见他这副疯样儿,那没心没肺的兄弟心里也有点儿子怵:“是,是啊,上面是这么写的。” 这时候,其他的兄弟们也从浴室追出来,显然也是都听见了他们的话。 一个兄弟疯狂朝他使眼色,一个兄弟打哈哈道:“哈哈,我们不提她,不提她,她都要结婚了,过去就过去了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是不是?” 那没心没肺的兄弟心道,我们不愧是兄弟啊,想法简直一模一样!怪道这齐炙,明明以前是最花的一个,怎么最近突然基因突变,成了痴情种了? 齐炙却只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那封信,伸出手想要去拿,伸到一半才发觉自己的手上湿淋淋的,满是水渍。 就这么拿信,肯定会把信弄脏的。 他眼睛转了转,伸手便拉过一个兄弟的衬衣,湿淋淋的手往那上面一擦。 “啊哟我去!”那兄弟猝不及防,爆了粗口,却又很快被其他兄弟安抚下来,小声安慰他——齐炙现在这情况,当兄弟的,能让着他,就让着他点儿! 那兄弟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了嘴,直挺挺地站着给他当擦手巾。 齐炙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将手上的水渍在那兄弟的衣服上擦得干干净净,并再三确认后,他才红着眼,伸手接过那封信。 齐炙一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想要撕开信封都做不到。 他深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情绪,才将信封打开。 但,似乎是近乡情怯,到了这时候,他反而顿住了,一双眼直勾勾望着被撕开的信封,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