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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点了点头。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杜如晦在贞观四年就病死了，如今是贞观三年，也很附和他这个病的规律。

    杜如晦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嗯……

    秦牧笑了笑：

    “多大点事，早餐是不？我这里有！”

    老徐应了一声，便把今日做的油条和豆浆都拿了上来。

    秦牧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除了吃得多以外，是不是经常感觉口渴，而且要经常喝几大杯水才感觉解渴？”

    秦牧笑笑，答非所问：“每天怎么睡都睡不饱，总是觉得很困，而且偶尔还会感觉四肢发麻，我说得对不对啊？”

    杜如晦两眼放光，又拿了一根。

    像竹竿子一样的杜如晦嘿嘿一笑，便拿起一根油条，迫不及待的放进了嘴里。

    杜如晦两眼放光，怪叫道：“卧槽！这绝对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早餐！”

    老杜啊老杜，你好歹也是朝中大臣，吃个早餐而已，要不要这么夸张？

    秦牧说道：“我看你的样子，应该没有超过一年的寿命了！”

    虽然杜如晦夸张了一些，不过真的好吃。

    杜如晦忍不住又咬了一大口，然后又往嘴里猛地灌了一大口豆浆。

    古代的消渴症也就是后人熟知的尿病。

    所有人都是瞪大了眼珠子，看向杜如晦。

    “真的？”

    秦牧看在眼里，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出声，而是静静的看着杜如晦吃。

    “哦？”

    吃了一大根，房玄龄和魏征也都差不多了。

    伴随着一声脆响，杜如晦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好吃！太好吃了！！”

    秦牧露出好奇的神色，看向杜如晦，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吃得这么多的？”

    “那我不客气了！”

    而像杜如晦这样根本不知道也不打理的，还能活到贞观四年算是不错的了。

    魏征也是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对秦牧竖起了大拇指。

    “你怎么知道的？”

    “消渴症？”

    杜如晦想了想，回道：“大概是三四年前吧，对，是陛下刚登基那会，那会压力太大了，所以食量一下子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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