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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秦牧的身份实在是牵扯太大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暴露！

    “二公子，此言差矣。”

    秦牧的话，一下子把李世民问住了。

    “好！很好！”

    李世民咬牙，盯着秦牧。

    刺激，一来就碰上这么刺激的事情，这让李靖的呼吸都不自觉的加重了起来。

    秦牧轻笑一声，收回目光，重新躺到摇椅上，笑道：

    “你说对了！”

    “今日，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爹……”

    这让李世民更气了，双目有些通红的低吼道：“是男人，就跟我决斗，敢否？！”

    此时的李世民心中已经积起一股怨气，他是当今的天子，在秦牧这里竟好像一文不值，这和魏征不一样，魏征虽然杠他，但是魏征是在敬重的前提之下，而如今秦牧压根就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这一仗，秦牧必败无疑。

    所以，无论从什么方面看，陛下都占尽了优势。

    这让他们二人不知道该说秦牧蠢好，还是该佩服他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好……

    说实话，他真的蛮喜欢秦牧这个少年的，只是没想到秦牧如此桀骜不驯，就连当今圣上都不放在眼里，而且这话还是当着圣上本人说的。

    就这？

    李世民气得咬紧了牙关：“臭小子，是你逼我的！”

    秦牧嘴角微微翘起，饶有兴致的看着李世民。

    因为陛下戎马半生，打斗经验极其丰富，武力说不上绝顶，但也是一流的，而且陛下如今正值壮年，而秦牧刚刚成年。

    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下，李世民呼了一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秦牧，我承认你很有才华，但是，你不觉得你过于自负了吗？”

    一旁的房玄龄倒是比李靖淡定不少。

    “什么？！”

    不过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

    在圣上面前说这种话，无异于找死，要知道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啊，更何况你秦牧一个区区乡野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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