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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眉头猛的一凝，怒极反笑道：“豢养私军，等同造反，没想到朝中竟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行逆反之事，哈哈哈，真是干得不错。”

    足足半晌之后他才恢复了一丝气力，冲三人摆了摆手道：“你们先下去，我要单独和秦牧说说话。”

    “不，他并没有死。”

    看到杜如晦如此模样，李世民心中咯噔一声，但他还是不愿接受，颤声道：“你哭什么，朕问你话呢，找到秦牧没有？”

    “我的天啊，当年那嫡长子竟然是秦牧？”

    听到这话，房玄龄苦笑一声，连忙道：“皇上，虽然这并非是我们大唐军队，但也绝非敌国军队，如果臣猜测的不错，这应该是豢养的私军！”

    “秦小子，真没想到你我再见竟然已经是天人永隔了。”

    “老房，你说什么呢，这怎么可能？！

    杜如晦压低声音：“当年那个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

    ……

    “启禀皇上，从铁甲制式来看，这支军队并非是我大唐的军队！”

    难怪太上皇会前来这秦家庄，原来他一早就知道了此事。

    房玄龄继续道：“老杜，你想想看，太上皇为什么会找到这里，而且太上皇还一定要住在这里，你以为只是不想住在皇宫那么简单吗？”

    李世民冷笑一声，死死盯着房玄龄说道。

    杜如晦和魏征也是开口劝到。

    往事种种全部浮现，杜如晦眼角逐渐湿润。

    说到这里，杜如晦终于明白了一切，回想之前总总，他愈发相信，秦牧的身份正是李世民的长子，李牧！

    待他百年之后，秦牧会成为大唐的顶梁柱，替他继续护佑大唐江山。

    杜如晦闻言终于绷不住了，泪水流淌过脸颊，指着地上的一具焦尸道：“皇上，秦牧他……”

    “朕原本还在生你的气，可现在却怎么都无法继续怪你了。”

    李世民踉跄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房玄龄摇头，道：“据我的观察，此事唯有我和太上皇以及长孙皇后三人知晓，就连皇上也不知道，就是秦牧自己似乎也不知道这件事情。”

    杜如晦还是不敢置信，疯狂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当年那个孩子害病已死，被扔出了宫外，根本就不可能活下来的。”

    他还想着把秦牧招为女婿，成为他李家的人。

    “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空谈，不过你放心，朕已经会为你报仇，让你在九泉之下瞑目，来世如果可以，朕真想有你这么优秀的儿子！”

    几人离开之后，李世民抓着秦牧那半片衣衫，似哭似笑。

    杜如晦终于确定，秦牧便是那位嫡长子，李牧！

    李世民大踏步而来，走过残垣断壁，看到两人后立马喝问道。

    房玄龄连忙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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