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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宥羽的同事和朋友们开着玩笑。

    何宥羽和顾卿卿没说什么，只是轻浅地笑着，带着些许尴尬。

    “卿卿，我送你回去吧。”何宥羽的心里复杂，语气里带着客气。

    “谢谢。”顾卿卿也客气地回应一句。

    何宥羽向同事和朋友们道别，他们哄道：“早点休息，不打扰你们恩爱咯！”

    顾卿卿也跟朋友们打了招呼，和何宥羽一起走了。

    冬夜的晚风寒冷，刚从温暖的娱乐城里出来，顾卿卿不由有些瑟缩，何宥羽把他的围巾替她戴在她的颈脖上。

    顾卿卿没有反对，他一直是个绅士的人，她感受着他的体贴，虽然这份体贴，此刻已经变得似是而非。

    方子游望着顾卿卿和何宥羽走远的身影，他俊秀的脸上，没有表情，似乎他没有情绪，然而之前，喝下顾卿卿专门为他准备的液体，那样驳杂的味道，在他的身体里翻腾着，令他的整颗心，整个人，都难受了。

    ——

    薄荷乐队的五个女孩子们参加完乐队比赛之后，还是经常聚在一起练习，墨苒在华雅中学租的活动室就是她们的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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