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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凡人之躯，走到了神明之上，我老头子真是佩服她。”

    说到这里，他忽然安静了一瞬，谢筝觉得有些奇怪，偏头看过去，见他一脸古怪地盯着她，不由得蹙了蹙眉：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老头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情一样，忍不住嘶了一声，白胡子夸张地抖了抖：“哎呀，不得了，你身上怎么还有西天佛国的东西啊？这是哪个天杀的逼你接下的？是怕你死得不够早吗？”

    谢筝：“？”

    西天佛国的东西？

    她很快就想到了被他们分食的伽蓝果，木着一张脸回答道：“你说的是伽蓝果吧？据说是阿梨耶尊者留下的西天佛国最后的火种，出于意外，被我和我的两个朋友吃掉了。”

    老头：“……”

    饶是健谈如这老头子，此时此刻也有些失言，良久，他才一脸感叹：“唉，不愧是你啊，总是能给自己揽下这种要命的重担，想来这就是命吧？”

    “不过也无妨，想必到最后，你肯定有办法的，就像曾经一样。”

    说到这里，老头子脸上的笑容忽然敛去，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道：“小娃娃，你不是问我是谁吗？”

    “在我回答你之前，你最后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谢筝闻言，冲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有话直说。

    老头见状，蓦地一笑，道：“你觉得，神界与长生天落到如今的境地，‘秩序’该不该接受审判？”

    谢筝：“？”

    审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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