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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希西笑的眼泪从眼角渗了出来，她一边擦眼角的泪，一边拽着斯尔泽的衣服，戳着他胸膛，笑着说：“你说说你，你怎么这么单纯，生孩子是要有过程才行，我们连过程都没有过，怎么可能嘛。”

    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对方眼里有多诱惑。

    言希西从他身上翻下去，打了个哈欠：“困了，我要睡觉。”

    这位大巫不理会言希西，她从旁边人手中接过黑狗血，口中念念有词着，并把黑狗血要言希西洒去。

    “过程很重要的。”她在他唇角喃喃：“我来教你呀。”

    “我也不需要你去水里啊。”言希西伸手把自己散落的发丝撩在耳后，瞪着他。

    言希西和斯尔泽也顾不得再研究睡觉过程的问题。

    娶她就是照顾她，在她死后也不要把她当鱼吃掉，而是当个人给她买口棺材埋掉，顺便立个碑。

    短暂思考后，斯尔泽说：“我不会和你去水里，我在水里无法呼吸。”

    言希西坐起身，勾住他的脖子，亲他。

    这个憨憨！

    只有一双鼠目般的眼睛圆溜溜的盯着言希西。

    打断了屋子里的渐渐升温的节奏。

    他茫然地看着笑得眉眼弯弯的淡水鱼，“过程？不是睡觉吗？我们已经睡了啊。”

    她惊讶地说：“你知道娶我意味着什么吗？”

    之前觉得她小小的轻轻的没一点重量。

    可总不能把人再强制性拉回来。

    这些声音乱糟糟的。

    随即想起，有可能生出来的是一条鱼，就想着，还得做个大点的水盆。

    “你真是，我们都什么还没做呢，怎么可能怀孕啊。”

    以前的斯尔泽会把人类的繁衍子嗣之事当做一件无聊的就像是蚂蚁搬家般的小事儿。

    两人穿好衣服，言希西担心他会再被村民伤到。

    除了这些还要做什么？

    她难不成得寸进尺的，想让他和她去水里面生活？

    又或者，是想让他带着礼去水里见她的鱼爹鱼？

    身上一空，冷风吹来，令他冷意蔓延。

    言希西：……

    可现在的斯尔泽，他没了记忆，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憨憨。

    言希西见他竟然真的信了。

    他喃喃自言自语：“那，那太好了，我给孩子做一张婴儿床。”

    斯尔泽：“我和你一起出去。”

    这女人脸上被绿绿的色彩染的看不清五官。

    他犹豫着，问：“你生出来的是鱼还是人？或者，是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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