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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短的三天就这样一晃而过，当白黎曼拿着设计图纸和电子版样衣放在戚夜寒和经理面前的时候。

    戚夜寒倒是反应还好，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经理可就惊讶了。

    他拿起设计图纸和电子版样衣反复比对，啧啧称奇，“这是出自哪位设计师的作品啊？我敢说，你们公司没人能比得上，太好看了！”

    经理爱不释手，一定要白黎曼给介绍这个设计师。

    “设计整体搭配是不错，但搭配手法还是略显青涩了一些。”

    戚夜寒毫不留情地打击着。

    “我说你要求那么高干嘛，和之前比起来，已经好太多了！设计师是谁？”

    经理继续追问。

    “不好意思，由于某些特殊原因，设计师不愿透露姓名，有什么要求，我替您转达。”

    白黎曼早就想好了托词，她不可能暴露自己，那便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了。

    经理：“唉，那可惜了！”

    戚夜寒没有反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白黎曼。

    白黎曼表面上坦然地面对着他的注释，但内心有些心虚。

    戚夜寒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自己看穿一般，仿佛让自己无所遁形。

    “先下去吧。”戚夜寒赶人了。

    “好。”经理也知道适可而止，他对白黎曼示意过后，率先离开了办公室。

    白黎曼犹豫了片刻，但最终还是没开口问结果，也转身准备离开。

    “我让他走，没让你走。”

    “啊？我？”白黎曼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戚夜寒低低地“嗯”了一声。

    “不知戚总还有什么问题？”白黎曼再次换上得体的笑容。

    “既然设计师不愿透露姓名，总有一个对外的称呼代号吧？而且是男是女，年龄几何？哪里人呢？有什么代表作品吗？”戚夜寒好整以暇地望着白黎曼。

    果然怀疑了。

    白黎曼心中呢喃。

    “也不愿意透露吗？”

    见白黎曼没回答，戚夜寒继续问道。

    “对。”白黎曼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绝对不能承认。

    “这样啊！对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不知道，又何谈合作？”

    戚夜寒步步紧逼，不给白黎曼一丝喘息机会。

    白黎曼皱了皱眉头，只得解释着，“我敢担保，她……”

    “你拿什么担保？”

    白黎曼语塞：“我……”

    “你自己担保？还是拿你父亲担保，或者整个白氏集团担保？”戚夜寒面色有些不善。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起了想捉弄白黎曼的心思，但更看重的还是公司的利益。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合作方有一个名字等各种信息都不详的人成为自己的合作伙伴。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

    “她是你朋友，不是我朋友，你信得过，可我信不过！如果真的没有诚意，那合作，就此作罢吧！”

    白黎曼仍然据理力争，“我认为，英雄不问出处，只要能够达到目的，是谁，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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