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若晴:“那现在可有人选?” 那天心:“去到哪个人家有何不同?肯定是亲前朝一派的。” 听到这话,李若晴心里咯噔一下。 用皇亲来巩固前朝遗留势力,即便佳婿人品端正,也难保带着目的而结亲,能否幸福? 自由恋爱,在这个时代,真的太奢侈! 李若晴饮下一杯酒,也在想着自己的人生。 这么没头没脑的被送到那祁容若身边,一直以来,她没有过反抗,在排除被骗和想回家的成分外,内心是欣然接受这个公子哥儿的。毕竟他曾救自己于危难,又帅气多金! 可是,如果那祁容若没有跟皇上开口要她,不论是入了宫,还是被赐给其他王臣,又将是怎样的境遇呢? 人生,最怕的就是未知…… 当然,最能期盼的,也只有未知…… 李若晴挥了挥脑子里的感伤,打算为两个姑娘打打气:“别灰心!有机会把你们的感受跟公子说说,也让你们有机会见见未来夫婿,实在不合心意,凭公子的权势,还不能更改吗?” 那天心:“若晴姐姐,你真的不了解三哥。”天心今天喝的酒有点多,现下已经是微醺的状态了。 天心的侍女递上湿面巾,让郡主去去脸上的热潮。可那天心一把甩开,起身走出堂屋,坐在游廊里,看着天上隐隐的圆月发呆,流泪…… 那天韵:“在哥哥心里,我和天心,都是罪人!大姊和两位战死的兄长,与我们并非同母,而我们的母亲,却是因我们而死。” 李若晴吃惊的看着她!不是今天喝到微醺,看着府内表面的其乐融融,她真的不会想到亲兄妹间,还能有什么隐情。 没等惊呆的李若晴发问,那天韵就自顾自的说起来:“我们出生那年,父亲已经开始跟皇上筹谋大事,母亲诞下双生子,差一点殒命,此后,就留下了难以痊愈的病根。后来,父亲和两位哥哥征战沙场,传回死讯,母亲当即便薨了。三哥原要替父兄领兵,可皇上念他年纪小,还有我们两个年幼女眷,不肯让他去边关。虽然这些年,哥哥享着最隆盛的恩宠,却总郁郁寡欢。更是憎恨我们,二人一起临世,害的母亲体弱。否则,即便父亲战死,至少母亲还可存世。” 那天韵说着这些,泪流不止,坐在游廊的天心不知是不是听真切了,也默默泪流不止。 李若晴:“这是什么鬼逻辑?几个人来,又不是你们能选择的?关你们俩什么事儿啊?”她恨不得说一句,要怪也得怪你们家老王爷啊,为啥种下两颗种子呢?原来公子这般不讲道理? 明明就是失去双亲,却不知如何宣泄这份悲痛,怪别人,恨别人,是人们最常用的精神转移法! 那天韵:“可是哥哥就是这样认为的!自从父母皆丧,哥哥便被太后接去身边教导,我和天心,被睿亲王抚养,直到哥哥立府,才回来。小时候,虽说养在王府里,可到底没有自己的至亲骨肉照应,那些日子,真不见得有寻常家女儿过得好。” 李若晴在心里气的骂娘:这也太重男轻女了吧?那么小的两个女娃娃,也接到太后那,跟哥哥一起长大不好吗?亲兄妹,不在一处成长,哪里来的感情?这太后老娘们真是太狠了!只要孙子,不要孙女! 那天心小步踱回室内,仿佛自嘲的说:“身为女子,万般皆是命。大姊虽是嫁给父亲故交家里,可姐夫的身子骨弱的很,不知能撑过几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