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祁容若踱步走到祁弘玺面前,轻声问到:“二皇兄,你说眼下该如何是好?” 祁弘玺虽然衣着不整,但依旧站的笔(tǐng),好似解脱一般的说:“我母妃有句话说的好,成王败寇,此时,自是要悉听尊便了。” 这时,刚刚因出言不逊被左一郎胖揍的皇贵妃,见他走了,终于敢破口大骂了:“那祁容若,好你个扮猪吃老虎啊!今(rì)是我玺儿登基之(rì),你专挑此时发难,皇榜已发,朝令夕改,你置皇室威严为何物?你敢私藏武林人士,危及超纲,霍乱朝堂,你该当何罪?” 那祁容若冷笑着说:“卫氏,你弑君杀夫,夺我皇位,怎敢如此厚颜的说出这番话?” 皇贵妃此时应是破罐子破摔了,大声怒骂着:“你个私生子,你个狗杂种,你个……” 没等她骂完,李若晴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尽全(shēn)力气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并且恶狠狠的说:“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就割你儿子的(ròu),喝你儿子的血!” 李若晴深知,现在已近癫狂的卫毒妇,是不怕打杀的,只有威胁到儿子的安危,她才会醒过神来。 若是任她胡说八道,坐实那祁容若(shēn)世,那还得了? 祁弘玺见李若晴敢打他母妃,还打的那样重,皇贵妃的一半脸迅速就红肿起来,顿时也气的不行。 祁弘玺:“大胆,李若晴,你敢以下犯上,对皇贵妃动手?” 李若晴:“动手就动手了,怎么滴?还得你批准?她恶语中伤我夫君,我打她都算轻的!” 现在他们母子俩受制于人,也无法对抗,只能忍气吞声。 待孔相国等人被带到,汇集在这承明宫院内,大家都不明白眼下是怎样的(qíng)形。 那祁容若觉得有必要为大家解惑,即使处死这叛乱的母子俩,也得让他们死个明白。 那祁容若指着左一郎说:“今(rì),本王为你们揭晓一个秘密。这位是皇上特封的御前锦士首领左一郎,由他率领的锦士乃当今武林高手中的高手,藏于某处多年,由皇上亲自过问。先太子薨逝后,皇上将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并交代我,若有一(rì),有人阻碍我继承大统,行谋逆之事,便可启动机关,招御前锦士勤王救驾!这,就是为何会有这些高手在此的缘由。” 一边欢喜一边愁,孔相国与秦将军振奋了精神,终于盼到了胜利的曙光。 孔雪樱和天心天韵都在抹着眼泪…… 另一边的皇贵妃,在锦士的包围中,一下瘫坐了下来,自言自语到:“祁天衡,终是斗不过你的疑心重重。原来,你为他做了万全之策。” 祁弘玺突然很严肃的向那祁容若行跪拜大礼,按照礼法,他为兄长,如此向弟弟行礼,有违纲常。 可他还是跪了下来,带着恳求与悔过的语气说:“太子(diàn)下,此事乃弘玺一人所为,与我母妃无关,她所言所做,皆为我的指使,父皇也是我送的云华糕藏毒所杀,与我母妃无关。请太子(diàn)下治弘玺之罪,敢领极刑,只求留我母妃一命。” 皇贵妃听了这话,痛哭流涕的冲着祁弘玺喊道:“玺儿,你在说什么?都是母妃害的你,你何苦还保全我?” 看着母子(qíng)深的戏码,那祁容若犹豫不决。 孔相国言到:“卫氏与二皇子图谋多年,还请太子(diàn)下尽快决断。今(rì),要重新拟定皇榜,昭示歹人之罪,再测吉时,请太子尽快登基,以安民心。” 秦将军也附和到:“太子(diàn)下,相国大人所言极是。” 对于这些朝堂大事,李若晴没有兴趣听,女人也不能干政,如何处理,肯定就跟她没啥关系了。 于是,李若晴默默的退回到承明(diàn)内……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