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见纸上赫然写到: “祁弘瑜叛乱,火烧东宫,刺杀太子,那祁容若薨逝,焦土之内,无完尸。” 后面还写着让咸阳城那祁府邸总管田福山主管本地丧仪,各级官员前来凭吊,各处贡生感念太子开恩科举试之恩德,也纷纷来凭吊。 田福山正是老田爷爷,因为年迈,故由其子田魁代劳。 李若晴认得的古字不多,所以让孟礼给她念。还没念到后面那祁容若的大姊有何交代时,李若晴已经彻底傻了…… 她满脑子里都在回响“(shēn)首异处,死无全尸……” 焦土之内,无完尸,她的公子被烧死在麒麟宫…… 李若晴傻愣愣的下了台阶,向马匹走去。 此时的孟礼也是悲痛非常,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此时,他家老爷最珍(ài)的女子,恐怕已被惊到失了魂魄,他强迫自己稳定下来。 孟礼跟着李若晴,不敢拉扯,但很努力的用平静语调说:“夫人,此事肯定有误。您想啊,那么多锦士在内,哪里能让四皇子有机可乘?宫里那么多人,怎么会让麒麟宫起大火?咱们家老爷可是少林俗家弟子,就是奴才跟着学了个皮毛,一个人打十个八个兵将都不成问题,老爷怎么可能被困在麒麟宫被火烧?” 李若晴的脸上不见了悲伤,反而轻笑着说:“是哈,孟礼你说的对,他怎么可能死呢?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呢吗?Whata**day!” 李若晴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紧跟着她的孟礼和田魁谁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李若晴仍旧自言自语到:“这是不可能的,我已经改变历史了,容若此时已是大顺天子。他不是让我当西宫皇后吗?” 她拉着孟礼高兴的说:“对吧?他是让我当西宫皇后吧?雪樱姐姐是东宫皇后,我是西宫的。本来,我住在北京的东边,东三环,可我现在要去西宫住了,我得管着西宫。我还得学规矩,那是不是得下跪?给谁跪呢?太后不是翘辫子了吗?哦,对,给皇上跪。我让小燕子给我缝个跪的容易吧,这样膝盖就不疼了……” 李若晴絮絮叨叨,说着一车谁也听不懂的话。孟礼害怕极了,此时没有紫鹃她们在,没有老爷和孔夫人在,谁能来管一下这位有点癫狂的女子啊? 孟礼好言劝到:“夫人……不,姑娘……若晴姑娘,我家老爷说,让你在老宅等他,他去去就来了,咱们先回府好不好?” 孟礼已经没了任何主意,只想把李若晴劝回府里,再寻名医来也不迟。 可是李若晴拽着缰绳翻(shēn)上了马,原本小哭包的她,此时一滴眼泪都没有,笑盈盈的对孟礼说:“孟礼,咱们快回家吧,我还得给容若当皇后呢!怎么跑出来玩了呢?我不回21世纪了,你快给我带路,我怎么不认得路了呢?这不是凌霄府吗?” 只见李若晴环顾四周,茫然无措的看着…… 她笑起来的样子十分好看,此时的面容带着一丝苦涩,却依然美艳动人。以至于围过来凭吊的客人与府内仆人纷纷留着泪在心里感叹:这位就是传说中令太子十分着迷,甚至差点肃清后宅的女子?果然名不虚传…… 可是这种时候的感叹,多少都带着惋惜!原本一对有(qíng)人,已(yīn)阳两隔…… 孟礼看着李若晴怕是神经已失常,只能哄着她说到:“好好好,夫人,您别急,咱们的马跑了一天,您瞧,天都黑了,让奴才给您换一匹新马,咱们再上路可好?” 原本眼神涣散的李若晴,突然变得凌冽起来,又是环顾一圈,然后狠狠的给了马(pì)股一鞭子:“驾……” 赶了一天路的马是真的疲乏了,但是冷不丁被驱使,仍旧本能的狂奔起来。 孟礼大叫不好,也赶紧翻(shēn)上马去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