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宴惊天气的不行,捶胸顿足的骂道:“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女儿!谁家出嫁女儿不拜父母的?就她特别啊!” “老爷你别气了,她可能只是说的浑话而已。” “浑话?你看她那个样子,怎么可能说的是浑话,我真是要气死了!陈公公,今天我真的没空招待您了,您请自便吧” 陈公公笑道:“杂家也打扰多时了先行告退。” “请。” 陈公公一离开,宴惊天的表情马上变了,他站只要办一脸淡漠的样子看着陈公公的背影。 雅夫人也擦了脸上的眼泪说道:“老爷,你说他会在太后面前把宴轻歌的轻狂刻薄说给太后听吗?” “只要太后问,他多少都要说。” “可是宴轻歌刚才也说出了很多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雅夫人有些担心,害怕陈公公的嘴上把不住门,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告诉太后就大事不妙了。 太后本来就偏向宴轻歌,万一再因为此事对他们动了心思,宴家的处境就难了。 宴惊天冷笑说道:“你以为这些年我的钱是白花的吗?难道陈公公还会站在一个破鞋的身边?” “也是,这样咱们多少能放心点了。” 陈公公上了车,他的徒弟小春见他笑眯眯的,便好奇问道:“师父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吗?上了车就一直在笑?” “这个钱你收着,给自己置办点财产以后老了也有依靠。” “都给了我,那师父您呢?” “我有这个啊。”陈公公拍拍手里的小锦盒:“这鼻烟壶价值万金当世仅此一只,宴惊天这个乡巴佬自以为是个王爷还是读书人,但是一点眼力劲儿也没有。倒是他那个女儿真是不得了。” 陈公公拿起鼻烟壶,下面的绒布是空的,直接透出金子的颜色。 先是价值万金的鼻烟壶,然后是一个镀层的足金盒子。 更可怕的是在盒盖子上贴着一张房契。 宴轻歌没别的手段,就是看人下菜碟,还特别舍得花钱。 知道他的喜好,也知道这些奴才对别的不上心,最在意的就是送终养老的事情。 初次见面就如此大方,倒让陈公公有些看不上宴惊天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