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间的女子,旁的听不见,仍旧留在方才四句之中,口中窃窃呢喃: 一盘黄月穿窗入,二两清风潜卧蒲。 黄月不解其何至,且当清风偷翻书。 青烟出水携幽兰,好似芙蓉帘中住。 黄月怒将清风叱,只因清风不识字。 徐秋见此,晓得了个大差不差,如此瞧来,定是自身这横溢而出的才华叫这女子折服。 许久。 女子轻点指,用极不平稳而刻意平稳的调子浅浅道:“已是多年不曾听过姑娘这二字称谓了...不,徐道友茶...寻日里见我如见菩萨,前辈仙人不离口,甚是无趣...道友这茶是妾身这些年来吃过最好的茶了...” 徐秋挑眉,听得女子这么一番话,当即冷汗直冒,这女子绝不是一般人,一般人也不至于听了随口几就会胡言乱语。其实这潦草四句毫无章法可言,完全是徐秋胡编乱诌,脱口而出,若是拿出了出去,怕是要教文人雅士笑掉大牙,偏偏这位姑娘却因这四句而深陷其中。 “徐道友,好是直接...妾身还不曾准备好。” 女子稀里糊涂道了这么一句,令徐秋瞠目结舌,忙问:“不曾准备好,阁主有何物相赠么?” 徐秋刻意将阁主二字给着重念出,这本是还是由当年那位西门先生所授,徐秋将其称为欲擒故纵,好叫这钩上之物吃的满实,挣脱不去。 “阁主...” 徐秋当真料事如神呐,果不其然,女子一听阁主二字,当即有些黯然失色,呢喃道:“莫非那句话当真如此么?” “阁主,所言是指?” 女子怅然:“薄情自古读书人,仗义多是屠狗辈。” 徐秋大呼:“薄情?” “阁主在上,晚辈在下。不知阁主这薄情二字所指何人,若是独指在下的话,智墨定是第一个不答应。徐某人游山荡水多年,寻日里连个女子都碰不见,又何来的薄情一说。” 徐秋迟疑一息,好似声名遭受了莫大的屈辱,胸口起伏。 “徐道友难道不是薄情之辈么,方才还是说了喜欢妾身,怎生当下又以阁主相称,这不算薄情这算什么,算是多情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