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呃?” “爷不觉得么?那鲁奎若是照的威钦侯的命令行的事,那他们既抓了武担子,却又封锁了消息,他们究竟想干什么?而且一个武担子,不过是营中总旗而已,自然不会是威钦侯真正的目标,我……” 姜宥宠溺之极的看了宜儿一眼,道:“武担子是爷的人,他们向武担子出了手,针对的自然是爷了。其实这事也简单,一个武担子而已,爷是做主将他保了下来,这事就是闹到皇上那里,充其量也不过是遭了皇上一番训斥罢了,对爷来说,伤不了筋,动不了骨,所以这个把柄握在威钦侯手里就是根鸡肋,最好的方案就是私下里和爷交涉,指不定爷还会做些退步,让他们得些好处。” “既如此,为何他们又不找上门呢?” “那是因为威钦侯明白,不管鲁奎如何的封锁消息,爷总会有法子知道东山大营的情况的,与其他巴巴的过来找爷,反不如守株待兔,让爷去寻他们的好,况且,也正好籍此可以看看,那武担子在爷这里究竟值个什么价?” 宜儿不得不承认,姜宥的这番分析实际上是很有道理的,只是心里到底还是踏实不了,到收拾妥当,姜宥要出门的时候,是再三叮嘱了再叮嘱,姜宥只是执了她的手,轻轻的道:“今日是你的生辰,爷这会儿却陪不了你,你放心,等事情一了,爷便回来好好的陪你过一个生辰礼。” 姜宥是午饭没有吃,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华阳郡主那里宜儿只说东山大营有些事需他回去处理一下,既是军务,华阳郡主自也不好多说,只是席面上少了姜宥,华阳郡主便有些提不起兴致,到是那襄王爷杨铣,时不时的会狐疑的朝宜儿这边望过来,他深知姜宥对宜儿的感情,今日是宜儿生辰,这要是真像宜儿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的话,姜宥怎么可能会连中午的正餐都没顾上,就急匆匆的往东山去了。 很明显,东山大营必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下了席之后,杨铣好不容易逮着了一个机会,向宜儿问了这个问题。 对于杨铣,宜儿自也没想着要瞒着什么,遂将武担子裘武的事与其说了,杨铣听后,皱眉沉思了片刻,却是一言未发,转身就出府而去了,这人这番奇怪的反应,到是让宜儿愣了半晌,心里便越发的没有底,不踏实起来了。 襄王爷杨铣前脚刚走,宜儿没什么兴致,推说身体不适,告罪少陪,辞了华阳郡主等人,回了宜睿院,却是刚刚进了屋,在软榻上坐了,屁股都还没坐热,就有下人急匆匆的进来回禀,门房来人说,有一个大汉自称是叫裘武的,在府外求见。 宜儿大惊,连忙让人领了进来,那裘武却是受了重伤,近乎是血淋淋的进的宜睿院。宜儿是哪里还能坐得住?一面让人去请了大夫,一面急着询问究竟出了什么事。 裘武却是自进来后便急问姜宥的去向,得知姜宥去了东山大营时,这人大惊失色,不由分说,从睡着的板床上翻了下来,就要往出冲。这人是行伍出身,力气极大,几名丫头下人都按不住人,整个屋子顿时是乱成了一团。 宜儿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了心头的不安,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 宜儿的这声厉喝,宛若平地起了一声雷,众人皆是一惊,都停了下来,朝宜儿看了过来。 宜儿寒着脸,道:“武担子,你给我躺着别动,好好跟我说说,东山大营究竟出了什么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