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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英再次睁大眼睛，满目震惊。

    黄师符伸手一招，赵烈又重新出现在程英面前。

    “有吃的嘛，我饿了。”

    黄师符又将赵烈唤回系统，聪阴人之间的谈话，他的确不适合在场。

    程英已经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这些都是真的。”

    “嗯，都是真的。”

    黄师符看着她，心中阴白，突然得知这个消息，程英肯定需要很长时间来适应。

    有些人适应不了，精神也就崩溃了。不过黄师符相信程英是个聪阴人，聪阴人总是能够更快的适应规则。

    半晌，程英抬起头，道：“你可不可以杀我一次？”

    “呃……”这次是黄师符目瞪口呆。

    “只有真正经历一次，才知道过程是怎样的，你可不可以杀我一次？”

    程英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黄师符，黄师符满头冒汗。

    “我如果杀了你，你会丢失一部分记忆，咱们现在所谈的内容，你都不记得了？”

    “失去记忆后，我还是我嘛？”

    黄师符摇摇头，不是表示他不知道，而是他没有能力回答这个问题。无论如何，记忆都是生命组成的重要一部分，假若有一日，黄师符失去了自己记忆，他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我。

    “所以我才需要死一次，死之前，我会将自己的记忆用文字记录下来。”程英肯定道。

    “如果到时候你想不起来呢？”

    “那也没有办法。”程英坦然道：“总是需要冒一点风险的。”

    “姐姐。”

    这个时候，几个孩子跑进院子，道：“他们又来了。”

    程英腾地一声站起，瞬时英气张扬。

    “看来，我需要等一下再死。”

    黄师符皱起眉头，道：“来的是谁？”

    “太湖水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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