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应是?” “少爷恕罪,”那人垂下头,“属下手中没有实证,所以,所以并不能完全肯定。” 叶怀瑜的脸色稍霁,推开门,缓声道:“无妨,本来也是查无可查之事,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寻到这么多已是不易,我不会怪罪你。” “少爷,属下还查到,当日在安渠县之前偷袭少爷的那拨人,的确是一伙盗匪,匪首姓徐,名字不知。” 叶怀瑜眉目微动,“说下去。” “具体是否与安渠县的有关,属下尚且还没查清,”那人道,“不过可以完全肯定的是,偷袭少爷的那一拨,他们是收了钱的。” “金条?” “理应是金条没错,他们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少爷,您恐怕是成了他人的灾了。” “还有没有查到别的什么?” 那人摇头,“属下只来得及查到此处,就急着匆匆赶回来给少爷回话了。” 叶怀瑜点点头,“你下去歇着吧!” “是!” 那人离开,叶怀瑜陷入沉思片刻。 在安渠县外面偷袭之人脸上的面具虽然也同样出现在了安渠县盗匪之中,可那并不能就此证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面具谁都可以戴,而后面的脸是谁可就不一定了。 也许有人故意要来让他混淆是听,叫他在跑偏的思路上越走越远也说不定。 可是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金条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单纯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何至于把钱展示的这么明显,好像生怕他看不见似的?是谁在暗示他?而暗示的内容又是什么? 好像就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我们是拿了人家钱的,目的就是要你的命。 从安渠县带回来的那些东西就放在这间屋子的架子上,其根源无处可追踪,连他最得力的手下都没办法探寻到答案。 印有大昭印的金条,谁可以拥有? 这样的金条并非税收上来的官银,上京之中,只要富庶一点的人家就都可以有,不过是多少的问题。 他们帅府也有。 到底是谁? 叶怀瑜想不出,那个情报贩子被他斩立决的给杀了,他一死一切就都断掉,除非背后的人自己站出来,否则根本就是一桩没头没尾的悬案。 可他清楚程静翕定然也发现了墙角处的脚印,否则那日就不可能有人前来助他,甚至是救他,那么根据这点往下去想,不难猜出她也许同样也在追查着那个人。 而查到之后的危险程度还未可知,未免她因此出现意外,他只能当机立断要了那人的命,以绝后患。 若不杀他,只能将他藏起来,可以程静翕的聪明程度,猜出始作俑者是谁定然不会太难,至时又是一场免不得的你来我往口是心非,那他与她之间,势必会往更相反的两个方向走。 故而这个人他必须要杀,留不得。 其实怀疑对象就那么两个,但他没有证据可以佐证,再多的怀疑也是白搭。 转眼清明将至,叶家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回乡下老家去给故去的人扫墓,以前都是叶怀信与叶怀瑾携妻儿回去,今年叶怀瑾出了这样的事,是如何也不能回去的了,不过好在叶怀瑜在去年与长公主完了婚,因此今年便由叶怀瑜和程静翕跟着叶怀信一家回去。 两家人乘着两辆马车,随行护卫前后左右的围了一圈,不紧不慢地出了上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