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对于已然习惯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静悠闲的刘家村村民而言,今天注定是一个欢乐的日子。 那个外出求取功名的刘彦昌回来了! 额,这一次依旧未曾能金榜题名。 但是这小子竟然愣是拐回来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 是的,那样的女子美貌,只有这四个字能够形容。 虽说人家抱得美人归,自家没什么切实体会。 但好歹这小子也是从小在村里长大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 对,与有荣焉。 “刘彦昌自幼父母双亡,能有今日,还得多谢诸位邻里的扶持。” “在此,刘彦昌多谢了!” 刘家宅院前的一条宽敞街道,十来桌席面,将村子里大部分村民都请了来。 婚姻讲究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母双亡,自不可能再有这个待遇。 将这村子里的大部分村民请来,做为见证,却也是不算差了。 刘彦昌在外招待客人,屋子里安宁静待的新娘子,却是悄然出现在了大槐树下。 满是学问气息的老者,悠闲躺在大槐树下,痴痴入睡。 新娘子悄然出现在大槐树下,盈盈跪倒而拜。 “新娘子不在新房,静待婚姻成就。” “来这大槐树下,跪拜我这个老头子,是何道理?” 一声言语悠悠,似是深沉昏睡的老夫子,缓缓睁开了眼眸。 “婵儿见过师父!” 俯身而拜的杨婵,听得动静儿,恭敬言道。 “在师父面前,婵儿自然不敢言之聪慧二字。” “然婵儿终究算不得太笨。” “无论有何起始,终究是婵儿自己的选择。” “他没有师父这般强大,没有父亲那般睿智。” “可他终究有自己的可取之处。” “仅是这可取之处,对婵儿的触动,便已然足矣。” “是缘也好,是劫也罢,婵儿认就是。” 没有任何掺杂的单纯,自然是极致追求的,尤其是对于感情而言。 然这样的单纯,唯有不曾经历世事艰难的孩童,方才能拥有。 历经岁月沧桑,不至于完全黑暗。 近似孩童般的极致单纯,却是不太可能。 若经历沧桑,依旧真能保持赤子心性,倒是真正的难能可贵了。 “知道吗?” “就在这刹那,师父有种不顾一切的冲动。” “缘又如何,劫又如何······” 呼吸不似以往那般淡然,几分急促。 可见刹那间的心情翻腾,何等剧烈。 “师父疼爱徒儿的心,徒儿自然明白。” “可这是徒儿的缘,徒儿的劫。” “昔年大圣受困五百岁月,徒儿又当算的了什么?” 极尽的坦然,看来杨婵是把什么都想明白了。 几次驱逐,都未曾甩掉刘彦昌。 一次次相遇,一次次执著,倒是让杨婵看明白了许多。 表姐劝慰,甚至几分警告的话语,依旧留存心间。 可闪光点对心念造成的这种悸动,却非理智二字所能镇压。 几次挣扎无果,杨婵也就坦然了。 为刘彦昌身上的某些光辉点打动,这是她心之所想。 至于因此而行的后果,若真有那么一天不可避免,也自可担。 “既然你已经想明白了,师父自然不能说什么。” “这应该是你所想要的,适当的时候,自会现身。” 无言沉默,一团阴阳光影,掌中凝聚。 “师父,您别想这么多,这一切都是徒儿自己的选择。” “这一刻,倒是切实体会母亲那时所想。” “能得相聚安乐,已然是缘分。” “再往后之事,谁有能言,一定会既定所行呢?” 一番言语表达,说明了杨婵的内心希望。 当年杨家一门也曾经历凶险,可最终不也是一家团圆吗? “若有缘,可得十多年相守,徒儿已然知足。” “得知师父于此,能侍奉师父膝前,徒儿更是再无多言。” 光洁额头触碰地面,从来不介意泥土沾染,对自身仙女形象有所伤损。 转身漫步,从容淡定,迎接自己成为新娘子的那一刻。 呼吸极为不正常的几分急促,掌中凝聚光团,因为力量的凝聚而几分抖动。 深吸一口气,才生生忍下了毁灭的冲动。 “这一切,说来不都是自己安排的吗?” “现如今这般姿态,又算得什么?” 生生按下了冲动,几声言语低喃。 “若是觉得怪我,可以好受几分,自无所谓介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