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情理二字上而言,能够理解。” “可现实逻辑,是不是有些问题。” “不是说他没有这样的嫌疑,动机,实在是感觉时机有些不对。” “难道真的是巧合?” “而且从他一向的行事所为来看,也有些不太对。” “这事儿若是出自他人手笔,凭诸多的干系以及这一串号码,基本上便可以锁定了。” “可他是什么出身,什么样的经历,即便要做事,也不至于留下这么一个明显的尾巴。” 在商海中摸爬滚打,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时光。 苦难吃过,荣耀与尊贵也享受过。 别的不提,就阅历二字,就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比拟的。 而阅历所带来的眼光长久,也不是谁都能想象的。 以这样的一群人为核心,组建的商业团体,能量自然可想而知。 以这些人的眼光,选出来的会长,能是一个凡俗之辈吗? 何况从他本身经历,便可言及一声不凡。 在那个受外来环境影响,什么都是新鲜尝试的时代背景下,寻常人摆个摊懂得思量琢磨半天。 而这个人却有胆量,通过一定的手段,在口袋仅有十块钱的状态下,去往大洋彼岸。 打拼天下的过程,必然是不容易,满是心酸的。 这些不必说,最后的结局更不必说。 就这个心胸胆魄,有几个人能比拟。 别说那个相对困难的时代了,就是现如今的时代背景下,能有这么一番雄心的,恐怕也是没几个。 就这样的一个人,他会做看起来没有任何益处,反而一旦暴露,而招惹无数麻烦的蠢事儿吗? 抛却情感因素,这里边的事儿一眼便可看透。 干掉卫无忌,并不会对局势的改变有任何的益处。 相反一旦失手暴露,引起的麻烦,着实够喝一壶。 儿子虽说失去了自由,却还有得到自由的机会。 真心悔过,表现良好,顶多也就几年的事儿。 要是见了血,那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绝非短短几年时光能够解决,尤其是心存故意的情况下。 “你们上专业课的时候,不是讲过过激杀人吗?” 袁冰一个白眼儿。 “过激杀人的确不假,可这个时机却是不对。” “你见过哪一家的过激杀人,是隔了这么长时间才发生的。” 所谓过激杀人,便是一时激动,完全不计较后果的行为。 “有些事儿还真有可能就是这般,起初的时候能劝住自己。” “后来随着时光的酝酿,越琢磨越不对劲儿。” “越不对劲儿,情绪就越容易激动。” “激动下,自然也就有了完美动机。” “看你这意思,基本上已经认定是吧?” 袁冰有些翻白眼儿。 她感觉卫无忌就是在抬杠,但从行为逻辑而言,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不是认定与否的事儿,所讲不过是理论上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我现在找人签个单子,去调查一下。” 跟卫无忌站在这里说再多,也是没有证据的推测。 任何一种推测,都存在理论上的可能。 想要这些理论上的可能,得到实际的证实,自然唯有清查。 “倒是不必急。” “若是许多看似不着边际的事儿,能在某种不为人知的纽带下连成一体的话,一个棋盘便已经构成。” “纵然身价亿万,依旧不过是这盘棋上的一枚子而已。” 卫无忌又提出了一种可能,一种让袁冰肃然,甚至额头上隐约见汗的可能。 “要是这么说的话,事情可就真麻烦了。” 一盘大棋,局中加局,套中加套。 不管具体的实际情况如何,至少卫无忌已然在这局中局,套中套里。 “麻烦的话,倒也谈不上太过麻烦。” “再繁杂的事情,一步步处理,总有处理好的时候。” “先前我倒是通过隐蔽一点儿的渠道回去,纵然有些龌龊,也不过是我一人之事。” “现如今倒是有些改主意的心思,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回去,可以看看心有多高,胆有多大。” 袁冰嘴唇儿微动,所虑者还是方才的那个问题。 之所以这股冲动止住,自是因为她明白,卫无忌决定的事儿,不是劝说二字,就能够改变的。 “先把这边的事儿处理,我就立马动身了。” “至于你所担忧的,倒是也不必。” “一群不成气候的东西,还真有那个能耐翻天不成?” “既然决定了光明正大的回去,决定了要看看胆量,怕是要少不得麻烦兄弟们走一趟了。” 袁冰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接着卫无忌又言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