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盘棋,黑白纠缠,阴阳抱负。 招招皆有用,不可能招招都有用。 多一层身份,迷雾升腾,说白了无非一招闲棋。 无用之时,自没有大碍可言。 该用之时,自是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份,从未有刻意隐瞒的意思。 能看出来自是本事,看不出来,也不至于四处自我介绍。 未曾刻意隐瞒,何况还曾施展手段。 即便无言,未曾进行自我介绍,义和也足以看透了。 “这不可能!” “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由衷表露的实际情绪,自是相当的震惊,相当的不可置信。 要知道,当初可是他,亲自砍下刑天头颅的。 “我自然活着!” “也该有道理活着!” “至于说你,以及众位的认知,确切实际的说,可也行,不可也许。” “此倒不是诚心忽悠,仅是内中诸多玄妙,仅可意会,不可言传。” “其实细说起来,也谈不上什么太过玄妙,仅是以前从来没有注意过罢了。” “无论义和,还是诸位,皆是天地间至奇少有的超然之辈,自当知晓一件事。” “无论天神,还是邪魔,都有凡俗生命难以比拟之处······” 方才那句话,说的真是实在。 少有的聪慧之辈,故而话实在不必太过清楚,便已然全都明白。 “这么说来,当初你将圣灵石抛往尘世,就是为了今日?” “对于你所遭遇的,你也早有预料?” 心绪激荡,实在不是震惊,骇然等词汇所能完全形容出来的。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根本无法压制的寒意,自后背所起,遍布周身。 此一切若都是真实的话,他所经历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套儿。 如此心计,如此隐忍,所谋者该是何等浩大。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一直都是义和所行的。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道理,义和也是认可的。 就是要得到多少,便要付出多少,甚至更多。 忍了千年,付出就更不是那么轻易计算出来的。 现如今要求所得,这份儿所得,该是何等的浩大。 “早有预料倒也不至于。” “有些事儿,不过是恰逢其会而已。” “若是早有预料,又何必经历生死之劫?” “被砍下脑袋的滋味儿,可是不太好受。” “若是早有预料,又如何能让你安坐此至尊天帝位。” 凭此言,倒是更容易让人理解了。 别的话可能是忽悠,但这最后一句,必然是真实。 能有机会安坐至尊位,谁又会推辞。 这与龙王玩闹般的推辞,意义完全不一样。 任谁都清楚,龙王不过是玩笑。 真要坐上那位子,必然是各种不稳,甚至极大可能掀起大战,而生无数杀戮。 但刑天不同,若没有邪魔的名声帽子。 仅是战神的名义往那儿一摆,便是无量的威压沉重。 天帝可是自炎帝之后,真正意义上的第二任众神首领。 此位置何等的重要,何等权柄深厚,又怎能不了解。 推己及人,若是这样的机会,就这般出现在眼前。 一点儿都不动心,无疑是彻底瞎扯。 对此言有所信任的,不是心眼有缺,就是脑袋有缺。 又或者存在不可言说的理由,自己欺哄自己。 这样的机会,摆在了面前,对于刑天而言,真的是随手便可得。 而最后结果如何,自不必说。 推己及人,自是更为理解。 义和却满是怀疑。 按理说,实在不该怀疑。 然而就凭此,就想要让义和将信任托付,那也是万不可能的。 真正意义上来说,义和无疑是属于那种,除了自己,谁都不会相信的主儿。 而从这个角度而言,义和已然有了一部分帝王的特性。 哪怕明知要做孤家寡人,也休想得到切实信任。 “所以此事无所谓提前预谋,实在是恰逢其会。” “但要说句真话,在与你的那场杀伐中,我已然无还手之力,此多少有些装的成分。” “真要有心的话,绝地之杀,也不是不可能的。” 义和脸上的神色变幻,依旧不是单纯言语所能形容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