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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可惜，有人偏偏不放过她。

    再说顾云琛又招谁惹谁了？原本是想发个善心，却被反咬一口，好心没好报。

    “你放心，我只针对沈知晚，不会针对你养父母的。”

    贺纯纯没说什么，轻微点了点头。

    又叹了口气，颓丧地问：“你有烟吗？”

    顾云琛顿了顿，本不想给她，但看她那个样子，无奈还是抽出一支递给了她，“总抽烟不好。”

    “会得肺癌？”贺纯纯戏谑地笑笑。

    她突然很想知道，得癌症是怎样的心境，得癌症后被欺负又是怎样的心境。

    她以为自己这么多年的生活已经够差劲了，但今天看到躲在巷子里的吴雪的那张脸时，似乎找到了一些残忍的共鸣。

    “妈的。”

    贺纯纯吐了口烟，声音极小，顾云琛听到但没问什么。

    她又吸了几口，烟灰拉得老长，看着抽了一半的那支烟，心情不知怎么的，很是烦躁，直接就捻灭扔了。

    “你想去哪儿？要不……回我家好好睡一觉？”

    她好像没听到他说的话，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泪差点掉出来，幸亏立刻被她用手堵住。

    顾云琛没再说话，发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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