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零章 一个都不冤枉-《疯妃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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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这一句却是隗粲予的话,章扬一时没忍住说了出来。

    章娥的肩头微微一颤,忙抬起头来,绽出笑容:“是。我知道了。哥哥放心,我会尽快打探到佟家的眼线究竟是谁,然后就回来。”

    说完,随口说了一句“外头丫头该催了”,匆匆离开。

    章扬站在天井里,看着她娴熟地迈上马车,心情有些复杂。

    曾几何时,自己对妹妹也这样小心提防起来?

    名利,真的会改变人么?

    连自己,也不能免俗?

    章扬搔首长叹。

    ……

    ……

    沈信言回到家中,到处寻人:“北渚和隗先生呢?”

    沈濯听说,好奇地找了他去:“爹爹找他们作甚?这两个人天天满京城地逛,谁知道这会子去哪儿了。”

    沈信言沉默了一会儿,摇摇头,摆手令沈濯出去。

    他这明显是有大心事的样子,沈濯怎么可能乖乖走开,遂走去他身边给他捏肩:“爹爹,你怎么了?”

    沈信言苦笑了一下,拉了女儿的手,指指面前座椅让她坐下,方叹道:“匹夫无罪,怀璧自罪。北渚先生在咱们家的事情泄露了出去。

    “二皇子当朝喝问我,限我明日持生财新政上殿,否则便让我辞去户部侍郎之职。

    “刚从宫里出来,又被半路截去了宋相那里,被人围着责问我,如何吃独食。”

    沈濯大皱其眉:“什么叫吃独食?是说您请到了北渚先生没跟他们共享么?”

    共享二字用的有深意,沈信言愣一愣,点头叹息:“可不是。就连宋相,一向镇定若斯的人,我在他眼神中都瞧见了贪念。”

    沈濯嘲讽一笑:“捐躯报君恩,未报躯犹在。眼底无多情,君恩诚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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