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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二了一些，但这几个地痞还是知道手指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的。

    刺猬头大哥脸皮一紧，然后又努力扯松了自己的二皮脸，小心赔笑道：“看见您英武不凡想要结交一下，谁知道您还没看清楚我们有几个人，就收拾了我们一顿。当然，您自然是没有错的，是小的们错了，小的们给您赔礼了。”

    说完，手放在头顶上摆出一个姿势，又看看周围的食客，希望有人帮腔，今天的事情没有弄大，这位年轻的“高手兄”下手也很有分寸，刺猬头大哥立刻就拿出了滚刀肉的风范，心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前提下，想要早点了结，至于以后如何，回去告诉了自家老大再说。

    眼带戾气地扫了一圈，心道：你们不会也眼神不好，没看清几位小爷吧……

    客人们躲避的有，敢于瞪回来的也有，这里是下里巴人的聚集地，在座的也有不少是街面上的人物，更有戾气的眼神唰唰地瞪回来。

    他们用眼神表示：看什么看，头发太晃眼没看清不可以吗？

    刺猬头大哥对于这种眼神也是免疫，转头又讨好地看向莫辉，心中打定注意，不管对方怎么抽自己，自己都不会把刚才的打算说出来。

    露出恭顺的表情，就像在说：您不分好歹的把咱给打了，现在总该消气了吧，人都没数就动手，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莫辉笑眯眯的点点头，表示：打的太快没数清有几个人不可以吗？

    不再去问这些人刚在想对自己做什么，无外乎就是看上了草泥神兽，想试试自己的斤两，现在他们估计是没有心思再找自己麻烦，而且要是他们还敢来就一并收拾了，这里人多，放不开手脚，下一次，哼哼……

    想罢，莫辉抬起棍子，指指那个端酒的小姑娘，问道：“我刚才听到你们的话，她欠你们什么东西？”

    “咳咳，没什么，欠债还钱嘛，您要管这事儿吗？这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带头大哥眼帘垂下，表情依然恭顺。

    莫辉看着他，只见眼皮的凸起处在四处乱动，莫辉可以想象那双眼睛正在不自觉的左摇右晃，露出油滑的光芒。

    略略品了下刺猬头的话中之意，莫辉笑了。

    “呵呵。”他的语调转寒，微微靠近了刺猬头，小声道：“如果要管这件事，是不是还要去找你们管事的人才能处理呀？”

    “是呀……”刺猬头眼皮一挑，向上看了一眼，只见莫辉的眼中寒光大盛，话到半截，便再也说不下去。

    “哦，这样你是不是就有机会报复回来了？”

    刺猬头眉头嘴角一起跳动，面对莫辉看死人一样的眼神，嗫嚅道：“没有！绝对没有！真的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管收钱……”

    不知是心思确实被窥破，还是显然是知道自己的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他的声音越说越低。

    废话，既然管收钱，那么拿到钱自然事情就算完了，除非这行当里面没有规矩，不然肯定有凭证，保人之类的存在，为了自己生计，介绍人和保人也会确保事情不出幺蛾子，何况看现在酒馆里的样子，这几人应该是熟脸。

    刺猬头显然不仅仅只有催债之责，收债也在他的业务范围内，放贷的会浪费劳动力吗？一般来说不可能，在莫辉的眼神逼视下，刺猬头不禁感到压力巨大，一露怯，莫辉便明白了。

    他心道：还真是作死，给你好脸色还敢刷心眼！

    “好胆量！”莫辉低喝一声，手中棍子挥动。

    “咔！”一棍扫在他的胳膊上，立刻就将深紫色的胳膊折成了奇怪的角度。

    “噗！”棍尾竖起，砸在刺猬头的脚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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