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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纸终究还是一张纸，怎么砸都是一张纸。而且它被砸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和被风吹落在地上的声音别无两样，还是那一声“啪嗒”。

    林沐涵捂着脸坐在床边，她想着为什么自己总是要制造烦恼，想着为什么自己总会被情绪支配，想着为什么自己总是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她的眼睛红了，抬起头吸着鼻子，眨着眼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没能给自己一个答案，她想不出来，她也不想再去想。

    窗外的风变大了，声音呼啦啦地。林沐涵起身去把窗户关小了一点，又低着头看着地上那张纸。接着弯下腰把它捡起来，顺手从书桌上笔筒里拿出一支笔，在纸上的日期后面补加了一个时间，12:35。然后再次小心叠好，找了个小信封把纸放进去，再把信封装进书包中随身携带的文件袋里。

    看了一下时钟，凌晨快一点，她困了。

    “啪嗒。”床头的台灯关掉了。

    ……

    这几天林沐涵像是变了一个人，一天到晚沉默不语。赵晓晴想问问她怎么了，被她一瞪话又憋了回去，但是她也猜到了可能又是因为郑凯峰的事，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疏玲回来上课了，她不知道林沐涵怎么几天不见变得这么高冷，还悄悄跑去问杨梓浩她怎么了。这些还是杨梓浩告诉林沐涵的，但是林沐涵也只是“哦”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

    此刻杨梓浩正在旁边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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