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松蜜低声道:“主子,咱们南苑出了运输粮食以及把守的人除外,便不再瞧见有人到南苑了,而且南苑这么隐蔽,咱们当时输送粮食又是绕道而行,应当不会有什么人,这些日子奴婢派人多加看管,未曾发现可疑人进出南苑。” 靳夕澜听闻点了点头道;“我知晓,如此再找人盯梢着,一有风吹草动,前来同禀告。” 松蜜应下。 靳夕澜头疼的厉害,伸手揉了揉眉头。 那滴血究竟从何而来,不由得让她心生疑虑,她总觉得事情非同一般。 夜已深了,她卧榻浅眠。 只能一声微弱声响,她眸子忽然睁开,四处皆无人,她悄悄光着脚轻下底,透过缝隙,她瞧见一个身影从她这边离去没入夜色之中,潜入时暮房内。 杜仲替他开的门。 有一个可惧想法在她脑海中炸开了锅。 翌日清晨,晨光熹微,雪后初晴,冬日慵懒的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影,映照着厚厚的冰雪,显得熠熠生辉,光影斑驳。 时家人难得团聚在一起用膳。 时老夫人坐在主坐,旁边儿是时暮,靳夕澜在一侧。 她未施粉黛的脸上掩饰不住眉眼精致,然而这份精致同样不能盖过已经弥漫了满脸的憔悴虛弱,樱唇没了血色,整个人无精打采。 “怎么个事?难得一趟用膳还摆着个角色给老身看?” 时老夫人在一旁阴阳怪气道。 靳夕澜估摸着是受了风寒,整个人像枯了的狗尾巴草,蔫巴极了,她也没有精力同时老夫人犟嘴:“婆母,夕澜估摸着是操劳过度染上风寒 ,就不同将军婆母一同用膳,先行退下了。” 时老夫人将筷子放下,道:“你也还算有自知之明,你一人受了风寒倘若将将军,时嫣还有老婆子我都传上可该如何是好,就应当回你的玉竹园好生休憩着,莫要出来害人。” 时暮听此话极其不适:“母亲,怎么这么说,不过是赶上风寒吃些药调养便好,瞧您说的像是瘟疫一般,谁来没得病过!” “好好好,儿子大了,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字字句句都在为这个小妖精说话。”时老夫人瞅着时暮。 时暮不言语。 靳夕澜确实是不想同时老夫人一同用膳,打着圆场道:“婆母将军好生用膳,夕澜先回去休息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