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暮抬头,他轻笑两声,薄凉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寒意:“那照着殿下的话说来,这赈灾粮经殿下只手下发于,殿下是否也未必能摘个一干二净?” 他的眼直勾勾的盯着他,面色不善。 君秀山哑口无言,他也早已听周生芈翎之言,再拖下去恐怕是他也洗不清嫌疑了,更是说不过时暮这三寸不烂之舌。 便是放了靳夕澜同松蜜,只将那三人当替罪羔羊,他也并未损失为何,段不能再争议下去。 眼下正逢一出大戏,就看场上有没有人能闻弦音而知雅意了,而这最终受害者就是靳夕澜同松蜜以及无辜难民。 好在君秀山倒也算是有良知没有下死手,只不过是耍了点小心思将要销毁的瘟疫时期的粮食掺杂着新粮,不过也仅为给靳夕澜的,那可换粮自尽的黑衣人做了替死鬼。 方才时暮大堂对抗,靳夕澜脑中的弦一直紧绷着,直至时暮伸手将她扶起,她才反过神来。 靳夕澜不知是何心情,她瞧见时暮为她在大堂之上所行的一举一动,牵扯着她的心。 从未有人袒护于她。 哪怕是君秀山得鞭子抽在她身上,疼痛撕裂又或是上一世的恐惧都未曾让她流一滴眼泪,此情此景见时暮如此努力替她辩解,她鼻头猛然一酸。 她搭上他那双温热之手。 而堂外的百姓议论纷纷,公然申堂。 - 偌大的马车之上,靳夕澜正为松蜜那双红肿不已的双手上药,她强含着泪。 只是未曾想这一世还是未能好好护住松蜜,不由得内心酸涩。 又想松蜜护在她身上,慌去隔世。 松蜜自然是瞧见靳夕澜的异常,她咬着唇忍住不出声同靳夕澜道:“主子,奴婢不疼的。” 靳夕澜轻声嗯了一声。 时暮在旁一直未言语,她身上明明也是伤痕累累可想而知那短短时辰经历所谓何事,待靳夕澜将松蜜手上的伤短暂清理完后,便收起了药匣,她同时暮道:“今日,又多谢将军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