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靳夕澜骤然炸醒。 “此次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回京都,皆是为了秋猎一事。” 后面时暮说的话,靳夕澜也听不太真亮了。 秋猎…… 靳夕澜想起此事头皮发麻,前世之事历历在目。 也是在秋猎之际,时暮不知又被谁陷害,又被安上了反叛谋逆的罪名,证据具在,死最难逃。 后来虽然是洗清罪名,但在秋猎场遭人暗算,新伤旧伤一起,身子骨已大不如前,就差没剩一口气吊着。 不仅如此时府也败落,昌平侯府也要遭受牵连。 只是那时的靳夕澜并不知是谁在他前去秋猎场上陷害于他,做了手脚。 是君秀山? 是三皇子和荣妃? 还是……? 如今君秀山被囚,断然不会出手。 那三皇子和荣妃? 前世她对这二人也不是很了解,甚至那时三皇子都没有回京。 应当没有太大的干系…… 那……? 想不出来,靳夕澜也不愿再去想。 今世之事,又可会在发生? 毕竟因为她的出现,有些事尚未发生然而有些事依旧出现。 只是事关时暮,她不敢赌。 “夕澜?” 她想的出神,时暮连叫了她好几声都没曾听见。 “嗯?” 时老夫人在一旁道:“将军前去秋猎,你身为夫人定是要替将军打点好一切,秋猎所需的衣物,弓箭等等皆要一一备好。” 靳夕澜道:“儿媳会安排妥当,婆母放心。” “你再给将军做两身合身的衣裳。” 靳夕澜一顿,手中的茶杯险些没拿稳。 三日内赶制一身衣裳,这不明晃晃的让她为难。 “怎么?旁人妻子都会给夫君做衣裳做鞋子,怎么到你靳夕澜这就不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