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没有走多远,刚出了洞口,只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将军----” 二人双双回头,一眼瞧见杜仲,身后还跟着人。 杜仲见状膝下一跪道:“将军,属下来迟还请将军责罚。” “起来吧。” 杜仲起来之后想去接靳夕澜:“将军我来背着夫人吧。” 谁知时暮一个侧身避让道:“我自己来就好。” 靳夕澜:“……” 杜仲,:“……” 杜仲讪讪抽回手,他只觉氛围古怪极了。 “将军,夫人……怎么受这么重的伤。” 时暮道:“废话,你从悬崖上摔下来试试看。” 杜仲只觉得今日的将军像是吃枪药了。 他跟在后面,“将军,咱们要乘船横渡怒江才得以,这断崖将此划分为二,穿过怒江也就走路了。” 说罢一干人来到船前,时暮将裹着斗篷的靳夕澜置于里面软木踏上。 他手覆上了她的额头,比之前更烫了。“你要不要再喝些水?” 靳夕澜口齿含糊不清,迷迷糊糊道:“将军……无事,应当是伤口感染引起的不适,等我回去……煎些药就好了……我倦了想休息会。” 时暮往她那凑了凑,“你们都要外头去等着。” 杜仲脚步一顿,哦了一声,一行人皆在外面侯着。 她靠在他怀中,拖着厚重的眼皮睡了过去。 杜仲在外,拉着另一位侍卫,喃喃自语:“你不觉着将军今天古怪的很吗?” “杜侍卫,我们这些人都看出来夫人把将军吃的死死的,你怎么还看不出来?” 还硬往里面凑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