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凭空消失的人,一切看起来都太过惊世骇俗。 但好在有惊无险。 一场闹剧就此安定,阮瑜手忙脚乱的为家人解开绳索,武成王绑人还挺有手段,竟拿捆牛的绳索将人捆得严严实实,别说是人就是一头强壮的牛来了也难以挣脱。 “夫郎还好吗?” 阮靖心疼地查看景清玉脖颈上的青痕,双手忍不住的颤抖,差一点、差一点她的玉儿就要出事。 还好…… “妻主放心,我没事。” 景清玉轻轻摇头,方才被夹住脖子时他心中竟然生出无端的恐惧,仿佛那样的事情已经经历过无数次。 “木言,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阮靖声音中隐含着怒气,自从成婚后她便放松了警惕,也是许久没有动过怒了。 “此事我稍后解释,”说着木言朝阮白云和阮爹鞠一了躬,“岳家,令您们受此惊吓是木言的不是,不过现下还有一件大事要处理,还请岳家原谅小婿失礼。” 见惯了木言气定神闲、胜券在握的样子,还从未见过她露出凝重之色过。 阮家人心中生出不详的预感。 “事情紧急我也不卖关子,西宁人五日前出兵攻打东宁边陲,太女临危受命已经前往陇城。” 阮家人一听顿时脸色大变,他们被困在府中时明明只是册封太女那日,为何不过须臾之间就过去了五日。 虽心中满腹疑惑,但他们知道现在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言婿有事不防直说?” 木言又鞠了一躬实话实说。 “岳家大义,如今太女不在府城,朝堂群龙无首最是能引起骚乱,还望岳家重返相国之位主持大局。” 此战太过突然,朝堂大臣被太女肃清得差不多,能担起大事的少之又少,若是现在没有一个主持大局的人,东宁国又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 但要劝一个铁了心远离朝堂的人重新信任新主,那怕是难上加难。 阮白云为官多年不过几息就想明白木言要做的事情。 “母父,婿妹说得对,现下只有您才能令太女安心抗敌。” 阮故拱手劝说,她虽然身居大理寺卿的位置,却也不能撼动整个朝堂。 阮爹眼中含着担忧轻握住自家妻主的手,他的目的很坚定,不管阮白云做出怎么的决定他都无条件支持。 阮白云深吸一口气,“大敌当前,自当国民为先,你们尽管放手去做该做的事,朝堂万事有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