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面色稍凝,随后看向镜中的自己,重新带上笑意。 不管这纸鸢的寓意是否真如她所想,她都不可能蠢到在洞房花烛夜与丈夫闹得不愉快。 毕竟相较于其他男子,她的丈夫已经算是温柔体贴,沉稳顾家,有些东西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楚禾散下头发走到床边,双目含羞,与何长意一同宽衣解带,共度良宵。 二人过了几天画眉深浅、弄笔偎人,好似神仙眷侣一般的日子。 “你要明日才能回府?”楚禾替何长意穿上官服,心中稍感不适应。 “嗯,家里你费些心。”何长意柔声嘱托,拿好进宫所需的东西,提步离开。 楚禾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微微发愣,而后回到房里准备做点绣活打发时间。 片刻后有丫鬟进来,“夫人,外边儿徐府的人不知官人已过了休沐日,前来找官人求医,说是他家少爷从马上摔了下来,现在已人事不省。” 楚禾闻言立马放下手中的绣绷,“我去瞧瞧。” 谁料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个妇人拦下。 妇人冲楚禾身边的丫鬟吩咐道:“你去回他,咱家官人已经进宫了,明日酉时方归。” 楚禾眉头紧蹙,以为对方是信不过自己的医术,“李妈妈,我家中也是世代行医,不会辱了官人的名声。若无把握,我不治就是。” 她之所以明知何长意有交好的女子还执意接近他,不单是因为她有自信能得到何长意的心,更是看中何长意的家世和态度。 她一个女子在外行医,多有不便之处。 父亲在时还好,自从父亲去世,她表面虽和过去一样受百姓尊敬,但私底下不知无故受了多少骚扰。 迫于无奈,她只得重新寻求一方庇护。 唯有嫁给何长意这样的人,她才可能继续行医治病,又不被世俗所累。 如今她自然不会放弃施展医术的机会。 被称作李妈妈的妇人态度还算恭谨,但语气不容置置喙,“奴婢并非信不过夫人,只是徐家少爷毕竟是男子,夫人前去恐怕不合适。” 妇人是何长意的乳母,比何长意的亲生父母陪伴他的时间还要长,楚禾不好对她疾言厉色,只能压下火气。 “医者眼中何分男女?再者我并非和他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李妈妈不必太过担忧。” 李妈妈再受尊重也不过是个下人,见夫人态度坚决,自是不好强行阻拦,只能皱着眉头退到一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