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苏棠闻言再也忍不下去,取下身上为数不多方便送人的首饰,示意小满上前塞给正在打人的壮硕女人。 “娘娘如此,也帮不了她太久。”小满接过,但面露难色,“她跟奴婢不同,奴婢是能出去的,娘娘吩咐一声,这些人自然有所收敛。可她得一辈子留在这儿,娘娘顶多帮她一时。” “若是眼前的事都不管,何论将来?” 苏棠也不是想帮谁,只是不愿在自己还有能力的时候袖手旁观。 毕竟这姑娘并不是因为犯错,只是命不好。 小满闻言颔首,走进去交涉,那女人终是看在钱的份上不情愿地收手。 苏棠临走前,瞥见那女人往地上淬了一口,低声咒骂,“自身难保了还搁这儿发善心。” “这老婆子怎么得了便宜还敢乱吠!”小满火气上头,想转身理论。 苏棠拦住她,“强龙难压地头蛇,这个时候没必要跟她对上,而且她说得没错。” 小满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动,悻悻转身。 没过几日苏棠便接到时鸢从外面传进来的消息。 果然不出苏棠所料,江婕妤——也就是如今的宸昭仪,她身边的人对她都不算太忠心,毕竟如果她身边的人信得过,当时她假装摔倒,完全不用特意支走自己的贴身宫女。 而且皇后在质问她的贴身宫女时,那宫女明显没有强烈维护她的意思,反而更担心自身。 或许因为她最初是不爱钻营算计的人设,所以并未花太多心思笼络人心。再加上她是女官出身,并不像其他嫔妃那样带了自幼伺候的人进宫。 信任度自然大打折扣。 苏棠的眼线很快从宸昭仪身边人的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本月初五她让人丢掉的亵裤上沾了淡淡的血迹,按理见红该传太医,她反倒想将亵裤毁尸灭迹。 更离谱的是她流产那日,竟问宫里采买肉类的太监要了新鲜猪血。 猪血是常见的血类里和人血最接近的一种。 苏棠虽然估摸着能查出一些东西,但没想到这么细节的东西都能问出来。 剩下还有提到宸昭仪近一个月脉案少得离谱,统共只两次。 她家里从宫外送进来几包药,药渣被特意埋起来了。 令苏棠奇怪的是那个小宫女身上居然一无所获。 不过光有前面那些,就足够她翻盘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