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围观百姓的议论,也很容易调转了风口。 “宸王妃口碑不错,哪里会出这种问题。” “是啊!或许就是因为名声大噪,才惹得某些人眼红了。” “别再是同行吧?” “什么同行?谁敢跟宸王妃论同行?不要命了?” 秦时月听着外面的议论声,又看了看壮汉,嘲讽一笑:“怎么?你们是无话可说了?” 领头的壮汉先憋不住了:“无论如何,今日你要赔钱!” 秦时月也不跟壮汉多费口舌,直接吩咐冬至:“冬至,即刻去大理寺请江少卿,就说有人蓄意砸场子,败坏宸王府名声。” 壮汉听到这个,顿时兜不住了。 他们只是来闹事诓些银子,可未曾想过败坏宸王府名声啊! 宸王府是什么地方?岂是他们能肖想的? “我说,咱们有一说一,人你看到了,你总不能推卸责任。”壮汉强自嘴硬。 “我们是看到人了,但是,第一,你们并没有证据证明是用了我们的面膜才致病的。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秦时月说着,深深地看着领头的壮汉:“我也并未明确,这位少妇是否真的致病。” 外面的议论声又渐渐传来。 壮汉似乎脸面挂不住了:“赔钱点银子的事,何必这么麻烦?” 秦时月点点头:“好啊!看来,我们只能报官解决问题了。冬至!” 冬至明白,当即要出时妆阁去大理寺。 紧接着,就被壮汉拦住:“多大点事,你瞧便是了。” 拦人的壮汉想:反正已经这个样子,他就不信秦时月还能掀出什么花来。 秦时月将他们的小心思看在眼里。 随即,走到少妇面前,蹲下身,为其把脉。 脉象时而平稳,时而紊乱,显然是用了药的结果。 第(2/3)页